焦氏也皺著眉頭,覺得這一萬兩太貴了。
尤其是她來的時候有些晚了,沒有親眼見到那燒成黑灰的護身符,還有之前那刮進屋內的陰風,本能覺得,這叫什么神醫的,怕不是在騙人吧?
焦氏有些痛心疾首的看向杏杏。
好好的一個小姑娘,怎么跟坑蒙拐騙的人攪合在一起了?
一萬兩!
達奚司婆不耐煩道:“不行我就走了!”
還是暨平郡王上道,立馬應了下來:“一萬兩就一萬兩!應該的,應該的!”
達奚司婆冷哼一聲:“我幫你們消因果除災厄,一萬兩自然是應該的。”
焦氏眉頭緊皺,到底還是沒出聲。
畢竟......這是人家暨平郡王府的家事。
他們這姻親,還沒結呢!
他們信國公府可管不到人家暨平郡王府中來。
只是,她看向杏杏的眼神,越發的痛心疾首。
杏杏有些奇怪的看了焦氏一眼,也沒多想。
達奚司婆又在翻她的藥箱了,最后翻出一個白瓷瓶來,拿綠色塞子塞著。
達奚司婆皺著眉,拿了方帕子接著,小心翼翼的從那白瓷瓶中倒出些粉末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