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女兒懷的畢竟是你們威北侯府的子嗣,你總得要對他負責任的!”
周云益咬了咬牙,又從私庫找了些好東西,悉數當了,這才把五千兩“營養費”給了王家。
可沒過兩日,王珈珈又“憂思驚懼”,說是落了紅,用了千年人參才保住胎,可流水似的補品花銷極大,算是徹底掏空了周云益。
可是又不能不管王珈珈!
周云益沒了法子,想著龔晴娘做生意的,先前他娘吃的血參就是龔晴娘一直供著的,想來龔晴娘一定有路子。
周云益這才“忍辱負重”的跑來尋龔晴娘。
但周云益覺得,說到底這事就是由那暖玉引起的,他這會兒看到喻永柏就想起那暖玉,自然沒有好臉色——
另一個,則是周云益自己也不知道怎地,他每每看到這個喻永柏跟龔晴娘站在一起,他就是無名心火起,惱人得很!
現下這個喻永柏又出現在龔晴娘的店里,周云益冷冷睨著他,新仇舊恨的,越看越火大。
周云益突得暴起,揮手指揮身邊的隨從:“給小爺揍他!往死里揍!”
喻永柏看著雖說跟閑云野鶴似得,實際上以他的身家來說,出門自然也會帶一些侍衛。
只是喻永柏向來不喜歡招搖,侍衛大多隱在暗中。
這會兒周云益先動手,喻永柏就更不會客氣了,露出白齒森然一笑:“打架是吧!奉陪到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