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杏杏她們進來,那婦人正打到興起,不耐煩道:“誰啊!”
杏杏看了粗使婆子一眼,兩個粗使婆子會意,直接上前把牌桌都給掀了。
那婦人一愣,繼而跳起來破口大罵:“哪個陰溝里養的表子玩意——”
拿著水煙就要往杏杏頭上砸。
粗使婆子直接掄起胳膊來就是一巴掌:“放肆!”
一巴掌抽得那婦人都要直轉圈,人都傻了。
一旁跟章楠長相有兩分相似的一個男人,倒是很會看眉眼高低,趕忙把那婦人拉住,又有些色厲內荏道:“你們是什么人?!這么闖入我家,還敢打我娘!知道我哥是什么人嗎?!我哥可是貢生!現在就去報官府來抓你們!”
粗使婆子冷笑:“張大你們的狗眼!這里是福綏鄉君!你個刁婦企圖對鄉君動手,別說打你一巴掌,按規矩,對鄉君不敬,打你十板子都是輕的!”
“福福福福綏鄉君?!”
那男人結結巴巴。
倒是那個戴花婦人,捂著自己被婆子扇得青紫的臉,氣得大喊大叫:“什么福什么鄉君的!阿崧,這臭婊子打我,快點給娘把他們扇回去!”
那男人哆嗦了下,哪里敢應,反倒是拉著他娘的胳膊:“娘,娘你先等等......”
杏杏冷冷的打量著這一對母子。
不出意外,這就是章楠他那娘跟弟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