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杏冷靜道:“怎么,楊小姐,你的磕頭很值錢嗎?我要你的磕頭道歉做什么?......很簡單,你縱仆傷人,該付出什么代價,就付出什么代價。”
正廳里不少小姐夫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這福綏鄉君,好大的口氣啊!
慶安郡主卻格外欣賞杏杏!
就應該如此!
楊汝沅只覺得受辱,她冷笑一聲,陰森的看著杏杏:“那我就等著!”
說著,楊汝沅走回自己的座位中,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。
杏杏只仔仔細細的看了楊汝沅的面相幾眼:“你心術不正,田宅宮不寧,這些日子,你家會因著你出事的!且等著吧!”
杏杏這話一出,楊汝沅怒而拍案起:“你竟然敢詛咒我家?!來人,給我掌嘴!”
“大膽!”慶安郡主嬌喝一聲,“楊汝沅,你好威風啊!連我皇伯父親封的福綏鄉君,也敢說打就打?!”
楊汝沅這才想起,她這會兒還在穎王府的溫泉莊子上呢!
但楊汝沅卻并不打算就這么算了,她站在那兒,要慶安郡主做個取舍:“郡主,你方才也聽到了,這人她口口聲聲詛咒我楊家。我楊家受此屈辱,絕不會就此罷了!”
慶安郡主冷笑一聲:“福綏鄉君不過是根據你的面相說了幾句,哪怕話不中聽,也不過是小姑娘家家面相一學學藝不精罷了!如何就上升到詛咒上了?!照這么說,那些給家宅看風水的僧道,都是詛咒他人了?”
楊汝沅沒想到,慶安郡主竟然這般向著杏杏說話,當即臉色難看極了。
“好啊!”楊汝沅冷笑一聲,硬邦邦道,“郡主的意思,我是明白了!想來我在這也會礙眼,就此別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