囑咐完,又得了杏杏的回應,喻永槐這才趴倒在桌上,安心的醉倒過去。
岑月宜又是好笑又是好氣,指揮著小廝們把這些醉倒的主子各自扶回屋中。
至于喻永槐,人高馬大的,岑月宜是真的扶不動,讓小廝扶了他,去她出嫁前的閨房休息——哪有夫君陪著回門,住客房的!
喻永槐醉倒后,就是呼呼大睡。其余人,倒是沒多久就發起了酒瘋,小廝們為了把他們扶回去,都頗費了一番周折。
江泰侯坐在地上,抱著桌子腿在那大哭,邊哭邊罵江泰侯夫人賤人。
小廝們費了好些功夫才把江泰侯從地上拉起來,哄著扶著往后院去了。
至于江泰侯的兩位庶子則是跌跌撞撞的往外走,說什么要去騎馬,獵一張最好的皮子來,給他們姨娘當斗篷。
他們身邊的小廝趕忙攔下,把主子往各自院子里扶。
宋遠舟宋遠橋這對文人兄弟也很有意思,他們醉酒,竟是互相用文章對罵,張口就是之乎者也的,被小廝隨口哄著:“對對對,豎子不同與謀,對對對。來,大老爺,有門檻,抬腿......”
一看就很是熟練了,都會接話了。
至于最小的宋守傾,他從前都沒怎么喝過酒,這次是頭一次醉。他醉了倒也不鬧騰,就是坐在那兒,醉眼惺忪的看著人傻笑,對著來扶他的小廝大喊:“喻妹妹,你怎么這么高了!還這么壯了!”
杏杏在一旁無語。
好在岑月宜早讓廚房備下了解酒湯,給每個醉倒的人都來了一碗,睡了一覺也就好了。
喻永槐的婚假只有三日,第二日還要去城外軍營,烏衣巷的鎮西將軍府更方便些。
是以喻永槐他們便沒在江泰侯府住下,乘馬車回了鎮西將軍府,各自安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