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笑了起來。
還是先前那位武官夫人,見衛婆子有意把話題引開,她越發覺得自己猜的沒什么問題——這喻家,怕是請了什么小戲班子,這才不好說出口呢。
武官夫人以帕掩唇笑道:“那這戲臺子頭一次用,豈不是要請個名震四方的戲班子來,才能不辱門楣了?”
這話說得就有些冒昧了。
畢竟,戲班子哪怕再“名震四方”,那也是下九流的勾當,結果你張口就是把這戲班子跟“門楣”扯在一起了,對主家來說,這簡直跟罵人也差不多了。
衛婆子雖說并不看輕戲班子,但她知道京里頭這些夫人們哪怕再追捧,骨子里也是看不起那些戲班子的,說這種話,就不可能不帶著惡意。
衛婆子神色淡淡的,沒接話。
她眼下畢竟是喻府的老夫人,真要她出馬跟這武官夫人掰扯,反而顯得她們喻家不上檔次。
杏杏直接笑著開口:“這位夫人的話真有意思,原來門楣辱不辱,不是看家里頭的子弟上不上進,家風正不正,而是看戲班子呀。照這么說,那貴府一定門楣清正得很了,畢竟,聽說府上少爺,先前還抬了一位花魁進府當妾呢。”
這話一出,那位武官夫人的臉瞬間就黑了!
其余夫人們都忍不住掩唇笑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