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潘氏字字句句說的都在理,村人們更是連連點頭,幫腔道:“趙家的,你們就別鬧了,趙友財都去世這么多年了,你們現在鬧騰有意思嗎?”
“就是,不說旁的,阿蒙總是你們趙家的骨肉。這幾年人家喻家看著孤兒寡母的不容易,幫襯了不少,你們就是念在這上頭,也不該再鬧了。”
“你們就不怕,晚上趙友財去你們夢里找你們好好聊聊嗎?”
這話一出,趙友德趙友康幾人明顯渾身一抖。
尤其是趙友德趙友康,隱蔽的對視了一眼。
他們其實也不是為著來訛喻家一筆才來的,實在是來了這邊兩天,打聽到了些事情,就想著如果能順帶從喻家身上敲下一大筆來,那也是件好事。
卻不曾想,事情發展成了現在這樣子。
趙友德梗著脖子硬撐著氣勢:“......總之,友財的死有蹊蹺,我們這些當哥哥的著急,你們應該也能理解......”
“不理解。”潘氏插嘴道,“我是真不理解!人在的時候沒見你們著急,人剛走的時候也沒見你們著急。眼下五年過去了,你們突然跳出來說著急了。誰理解?反正我不理解!”
趙友德差點被潘氏說得破了功。
他有些怨毒的瞪著潘氏。他記得他那死鬼堂弟還在的時候,有一次酒后還當著他們的面把潘氏打得鼻青臉腫,然后讓潘氏去給他倒洗腳水,潘氏也低眉順眼的去了。當時那死鬼堂弟可是好生跟他們吹噓潘氏有多逆來順受,他說往西,潘氏絕不敢往東!
眼下看著,這潘氏倒成了一條會咬人的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