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大眼瞪小眼,紛紛吹捧起自己教的弟子來,你一我一語,活活夸得槐哥兒像武曲星下凡,柳哥兒像文曲星附體。
要是槐哥兒跟柳哥兒在,兩人聽著這些話,說不得臊都要臊死了。
不過,這么一番爭比下來,柳老太爺雖說看著跟老道士爭了個臉紅脖子粗,但實際上心情還是很舒暢的。
跟著他讀書的柳哥兒年紀雖輕,但已可窺到此子日后必有一番作為。
柳老太爺沒想到的是,槐哥兒這個喻家長孫還跟著皇家第一供奉習武,這日后,怕也絕非池中之物。
喻家這是......文武雙全,旱澇保收啊?
柳老太爺美滋滋的想,不愧是他啊,給阿霧找的這戶人家,可真是靠譜啊!
從無名道觀出來,阿霧便直接回了喻家。
柳老太爺知道孫女為什么總愛往喻家跑,一是喻四羊在那兒,二來則是喻家人多,都是好相處的和善人,熱鬧。阿霧在柳家沒體會到多少的與親人好好相處,則是在喻家補了回來。
柳老太爺笑著搖了搖頭,心情很好的回了柳家別莊。
眼下正是天寒的時候,白曉鳳不大把榜哥兒放出來了,阿霧一回家,先去同喻四羊親親熱熱說了會兒今日去燒香的見聞,又跑去二房的院子里,找榜哥兒玩耍。
二房正屋的長榻上,杏杏脫了鞋在上頭陪著榜哥兒玩耍,榜哥兒被杏杏逗得笑個不停。
二房的丫鬟雙晴坐在塌邊上,笑盈盈的守著杏杏跟榜哥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