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信國公老夫人卻開始垂眼喝茶,老神在在,根本不接。
焦三舅母也沒了別的法子。
對面到底貴為郡主,她身上雖然有個三品的誥命在,但見了郡主也是要行禮的。
她總不能直接問人家郡主,你跟我家小姑,是什么關系吧?
她瘋了不成?
焦三舅母抓耳撓腮的,強忍著心中好奇,好不容易等著從信國公老夫人那告退,跟焦氏從主院出來——
她幾乎是立馬挑了個僻靜處,讓身邊的下人離遠些,拉著焦氏的手:“小姑,你跟我透個底,那福綏郡主到底怎么回事?”
焦氏還不想承認,仿佛她不承認,杏杏就不會是她的親生女兒,她就可以繼續毫無愧疚感的一心一意對她的珠珠好。
焦氏顧左右而他:“什么怎么回事?......你是問福綏郡主為何在這?她擅長醫術,給我婆母來請平安脈的。”
焦三舅母急了:“不是,我問的不是這個。我是說......”
焦三舅母壓低了聲音,“......她生的怎么跟你年輕時那么像?”
焦氏打了個冷顫。
她這下笑也笑不出來了:“......像嗎?”
焦三舅母斬釘截鐵的點頭:“像!像極了!”
焦三舅母聲音壓得低低的,“阿潼,你跟我透個底,說實話,這該不會是你,背著你家世子爺,在外面生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