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永桂打了個哈哈:“沒,沒怎么,就是聽到娘沒受傷,一時放松,放松而已。”
白曉鳳本能的覺得好像不是這樣。
她有些奇怪的看向喻永桂,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,裝作不經意的問:“......說起來,我今兒還是頭一次見達奚司婆帶來養傷的那個姑娘。那姑娘是什么人啊?”
喻永桂“哦”了一聲:“我其實也不是很熟。想來是達奚奶奶的病患,沒多問。”
這說法沒能打消白曉鳳的疑惑,但喻永桂明顯不想多說了,他打了個哈哈,略過卿霜的話題,直接道:“娘,你趕緊回去換衣服吧。回頭榜哥兒見了,說不得還得嗷嗷哭。”
白曉鳳嗔道:“瞎說什么,榜哥兒都快十歲了,哪里還是嗷嗷哭的小孩子。你就當著我的面,擠兌你弟弟吧!上次你弟弟哭,還不是因著你那一身的傷,把榜哥兒給嚇著了?這會兒你倒是拿你弟弟來說笑!”
喻永桂趕忙舉手投降:“對對對,娘說的極是,極是,我不該笑話榜哥兒......行了,娘,你趕緊換衣裳去吧。”
喻永桂撒丫子溜了。
白曉鳳看著喻永桂的背影,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。
她回房換了衣裳,又去了喻家專門在暖閣搭的戲臺子那里。
杏杏正陪著衛婆子聽說書。
白曉鳳環視一圈,沒見著達奚司婆的身影,想來應是回去給那個受傷的姑娘包扎去了。
白曉鳳坐在杏杏身邊,杏杏順手遞過一把糖來:“二嬸嬸,這蝦須糖有些好吃,你嘗嘗。”
白曉鳳順手接過,突然想起什么,問杏杏:“對了,杏杏,你達奚奶奶院子里那受傷的姑娘,你也認識吧?”
杏杏手一抖。
白曉鳳一見杏杏這反應,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涌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