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時羽道:“白妃娘娘莫要傷懷了。況且我也不缺弟弟妹妹,聽說宮里又多了兩位懷孕的貴人,白妃娘娘不必太過介意。”
白妃那有些傷感的表情僵硬了一瞬,最后走得時候,看著那身影都帶了幾分氣沖沖的感覺。
危時卿嗤笑一聲,直接讓人把白妃送來的錦盒給丟了出去。
危時卿倒也沒避著杏杏,當著杏杏的面同危時羽交代:“以后白妃的東西別收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。”
危時羽倒是不太在乎:“好,大哥你放心,我都聽你的。”
說完就扭頭問杏杏,“今兒我母后送了我一匹汗血寶馬,你要去看看么?”
危時卿嘆了口氣。
覺得自家這三弟,都十四歲了,怎么還是一股孩子氣?
杏杏前腳被危時羽帶著去看昭陽殿后面的汗血寶馬了,后腳聶聿珂與聶律茗兄妹倆一并過來了。
聶聿珂見危時卿自己在那兒,眼先是亮了亮,繼而又閃過一抹黯淡來。
她焉能不恨。
這么好的表哥,為什么不能是她的?
聶律茗倒是沒注意到妹妹這復雜心緒來,他上前,躬身給危時卿行禮:“見過太子殿下。”
聶聿珂藏起所有少女心事,屈膝行禮:“見過太子表哥。”
危時卿神色淡淡的頷首,又突然問聶律茗:“阿茗,你年齡也不小了,外祖家中開始給你說親了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