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時羽一臉無辜:“我是看著那只鳥要被凍死了,但那附近只有太傅的馬車里最暖和,只能把那只鳥放到太傅的馬車里暖和暖和。太傅生氣什么啊?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鳥命雖然不如人命,但好歹也能值一級浮屠吧?我這都送了一級浮屠給太傅了,太傅怎么還生氣呢?......主要是兒子也沒想到,太傅都年紀一把了,膽子還那么小,一只被凍暈的小鳥罷了,怎么能把太傅嚇得差點從馬車上摔下去呢?簡直荒謬......”
看著危時羽這振振有詞的樣子,嘉正帝與聶皇后默契的對視一眼,都開始找各自手邊趁手的東西。
不得不說,嘉正帝與聶皇后是真沒把杏杏當外人,當著杏杏的面,這對至高無上的夫妻,直接給杏杏演了個全武行,把危時羽給揍得滿殿亂竄,鬼哭狼嚎。
要不是笑出來不禮貌,杏杏這會兒都要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了。
憋笑憋的,肚子都有些痛了!
危時羽最后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,頭上還沾了一道雞毛——那是聶皇后順手抄起放在一旁的雞毛撣子,揍他的時候留下的。
聶皇后通過揍兒子這項運動,額上微微出了出汗,她坐回榻上,拿帕子輕輕擦著額上的汗:“讓杏杏看笑話了。”
杏杏誠懇搖頭:“沒有的。我家中兄弟多,他們小時候也都淘氣得很,有時候我奶奶與我嬸嬸們也這般,滿院子攆著揍。這些皮猴子,有時候是該打。”
聶皇后見杏杏這樣一本正經老氣橫秋的說著“皮猴子該打”這樣的話,頗有些忍俊不禁,笑彎了眉眼。
嘉正帝看著聶皇后笑靨如花,對杏杏也越發好。
昭陽殿中,時不時的傳來笑聲。
躺在地上喘氣的危時羽:“???”
不是,到底咱們是一家三口還是你們跟杏杏是一家三口啊?
......
五皇子從御花園回到皇子所,四皇子正在那邊讀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