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國公老夫人冷冷道:“你不累?那為何府里下人嚼主子的舌根,在京城里傳得沸沸揚揚,你是半點都不知道?要不是人家護國將軍夫人直接打了上去,等回頭真逼死了芙蕖,你就高興了?!還有崇恩那事......”
說到這,信國公老夫人就一肚子火,她忍了忍,但難免眼神還是帶上了幾分凌厲之色,“崇恩年齡也不小了!也應該懂得是非!他要是選了暨平郡王家的二小姐,就好好待人家!你再領著他去相看旁人,你讓旁人家小姐怎么想?!這不是給我們信國公府結仇嗎!你這是怎么管的家?”
焦氏這會兒只覺得焦頭爛額,心中憋屈極了!
她婆母一會兒嫌她沒管好家,一會兒嫌她沒管好兒子,總之就是厭倦了她唄!
焦氏這會兒都要哭出來了!
信國公老夫人可不管她,罵完之后,就看向四夫人,道:“老四家的,你長嫂分身乏術,你也別推辭了。”
四夫人思忖一二,行禮道:“娘,大嫂掌家二十載,一直沒出過紕漏,想來眼下確實是事物纏身,騰不出手來,才出了一點差池。我方才聽娘說,府里傳來一些風風語這事......不如我單單幫大嫂把這事給接過來,查一查府里的風風語到底是哪里出來的。其他的,兒媳也不是那個料,怕是要辜負娘的期望。”
信國公老夫人嘆氣。
老四家的,有能力,卻是個不愛管閑事的。擱旁人,能碰到管家權,怕不是早早欣喜若狂的應下來。也就是她,只謹慎的接府中下人口舌這事。
焦氏倒是沒想到她這死弟妹這般識趣,當即心松了大半截,感激道:“......既然四弟妹這般說了,那就有勞四弟妹了!”
她一邊說,一邊悄悄的看信國公老夫人。
信國公老夫人眉頭雖說皺著,卻也沒再說旁的。
這事就這么定了下來。
......
打從信國公老夫人院里出來,于明珠臉色一直有些發白。焦氏還當是于明珠在心疼她,她拍了拍于明珠的手,低聲道:“珠珠別擔心,你四嬸嬸既然只接了那事,等她辦好,掌家權還是娘的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