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危時羽腳下抹油了般,跑得比兔子還快。
承恩公老夫人只得無奈的笑罵了一句:“這臭小子。”
承恩公老夫人這下是徹底放心了,她提及看上的小姐時,危時羽是一眼都沒往福綏郡主那看。
最起碼,說明危時羽對福綏郡主也沒有那個意思嘛!
承恩公老夫人對杏杏又和藹了幾分,笑道:“郡主,讓你看笑話了。三殿下也太胡鬧。”
杏杏笑道:“三殿下赤子童心,難能可貴。”
承恩公老夫人雖說嘴里說著三殿下胡鬧,可她是半點沒覺得危時羽哪里不好,這會兒聽杏杏夸危時羽赤子童心難能可貴,更高興了,樂呵呵的。
承恩公老夫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頭:“看我,老糊涂了,差點忘了。”
她拍了拍手,身邊的丫鬟便端了一個黃花梨托盤上來。
托盤上頭擺著一個裝飾十分精美的錦盒。
錦盒打開,里頭放了好幾樣極為漂亮的首飾,耀目得很。
承恩公老夫人笑吟吟的,親手把那沉甸甸的錦盒取過來,便要往杏杏手里放:“郡主,前些日子皇后娘娘那邊多虧有你。這是老身的一點心意,郡主莫要推辭。”
杏杏自是不能收:“......老夫人太客氣了。且不論皇后娘娘本就待我極好,那都是我應該做的——陛下已經為了此事獎賞過我了,我不能收老夫人這么貴重的禮物。”
聶聿珂突然道:“都說長者賜不可辭,郡主才是太客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