岐山伯夫人念頭在腦海里轉了幾遭,最后咬了咬牙:“......鄉君,還請你看看,我兒這,這要怎么調理?”
盧正鈺反應比岐山伯夫人大得多。
他臉色鐵青,差點跳起來:“娘!鄉君年齡這般小,能懂什么!”
杏杏“啊”了一聲,道:“我年齡雖小,但這些我達奚奶奶都教過的。你這種情況,除了先天有損,還一個就是大公子你年齡還小的時候就頻頻損了腎氣......”
“別說了!”盧正鈺目瞪口呆,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紅的,就怕杏杏這小姑娘直接給他全說出來了!
然而岐山伯夫人跟米氏都是成了親的,哪里聽不明白!
這不就是說,盧正鈺太早的通曉了男女之事,且當時過于頻繁,所以才傷了腎。
以致于現在看著人高馬大的,其實內里空虛!
岐山伯夫人腦子一轉就想過來了,她倏地睜大了眼,暴怒道:“是軟香那小蹄子?!是不是她?!你十二那年,她就勾得你日日帶她出去玩,是不是當時出去做那檔事了?!”
盧正鈺臉都紅透了,他抱住頭:“娘,你別說了!”
岐山伯夫人一看盧正鈺這模樣,哪里還不明白,當即就怒氣上涌:“我要打殺了那小賤人!”
結果,岐山伯夫人這一口氣沒回轉過去,竟是翻過眼去,身子直勾勾的往后倒去!
盧正鈺趕忙上前一步,接住他娘:“娘!娘你別嚇我啊!”
好在杏杏在,順道幫著岐山伯夫人把了把脈,發現這是怒急攻心,一時凝滯于胸。
杏杏讓盧正鈺把岐山伯夫人放到榻上,又讓人把屋子里的門窗都打開。
米氏眼神復雜的在一旁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