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杏“啊”了一聲,是這樣嗎?
她好像也,也沒做什么吧?
不是應該是托了太子殿下的福嗎......
危時卿邁進屋子,附聲道:“太子妃說的沒錯,都是杏杏你福運深厚,為我們帶來了這個孩子。孤已經讓人去跟宮里傳話了,杏杏先莫走,多陪太子妃待一會兒。”
眼下穆如珺正是懷孕前期,杏杏想了下,應了下來。
穆如珺正要說什么,突然神色又是微微一變:“......我想起來,當時龐心月身中媚藥,我靠近她,總覺得聞著屋子里的味道也有些奇怪......”
杏杏點了點頭:“是這樣,那是她身體流汗的時候,散發出來的一點點藥的味道。”
危時卿臉色頓時變了:“那媚藥——”
若是那媚藥對穆如珺與孩子有什么影響,他覺得他定會將龐心月砍成八段!
“無妨無妨。”杏杏趕忙補充道,“那媚藥經由龐心月流汗散發,已經很輕了,只是一些味道罷了,那點點劑量,對人體無害的。”
穆如珺下意識的輕拂小腹,她抬頭看向危時卿,聲音還是有些輕:“殿下......”
危時卿上前,坐在塌邊,抱住穆如珺:“如珺,孤在。”
穆如珺生性不愛哭,但此時,眼角也忍不住滲出一點點歡喜的淚來:“有了這個孩子,殿下在前朝的壓力就能小很多。”
危時卿摸了摸穆如珺的頭發,聲音和緩:“孤早就同你說過,別擔心。他們在孤這不過是亂吠。孤兄弟眾多,到時候......”
危時卿頓住了,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但是穆如珺與危時卿夫妻多年,自然明白危時卿的未盡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