達奚司婆徑直走到信國公老夫人身邊,替信國公老夫人把起了脈。
把完脈,達奚司婆神色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模樣:“恭喜老夫人,身體恢復的很好。明日杏杏就可以走了。”
信國公老夫人聽到前半句還有些高興,再聽到最后一句,臉上的笑好懸沒掛住。
信國公老夫人立馬做出一副有些虛弱的模樣來:“......神醫,我覺得我還有些不大舒服,渾身沒勁。要不,再讓鄉君多陪我幾日?”
達奚司婆一臉狐疑:“不對啊?那你再伸手我把把脈。”
信國公老夫人咳了一聲:“......有些病癥可能從脈象上看不出來。”
達奚司婆“哦”了一聲:“不過我還會相面。老夫人......”
她拖長了音,“我看著您恢復的挺好了。杏杏離家這好些日子,您也得體諒下喻家人的心情。”
信國公老夫人這下也說不出話來了。
不管杏杏是不是信國公府的血脈,人家喻家把杏杏從那么小一個娃娃拉扯到眼下這么好的模樣,她哪能狼心狗肺的去阻礙人家的天倫之情?
信國公老夫人心下嘆了口氣,臉上換上了淺淺的笑模樣:“我開玩笑呢。這是自當。”
信國公老夫人拉起杏杏的手,鄭重其事道:“鄉君,不管你信不信,我與國公爺都對你一見如故,只覺分外親切,以后你就把信國公府當成是你的家,希望你能時常回來看看我們老兩口。”
信國公老夫人說得鄭重,杏杏只是笑了笑,沒全應下:“有時間,我會回來看您跟老國公的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