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一出,正院的人都靜了靜。
有些腦絡反應快的,已經想到了鎮西將軍府喻家,先是出了個百年將星喻永槐,眼下又出了一個文曲星下凡的喻永柳,莫不是因著他們長期與福綏鄉君在一處受了益吧?!
但這會兒,信國公世子于尚連聽到杏杏這話,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!
若是往日,一個被撿來的身世不詳的小女孩兒,哪怕她與自家夫人年輕時還未長開的模樣著實有些像,他也不會多想什么有的沒的。
可眼下!他剛剛知道,捧在手心養了十二年的女兒,很有可能不是他的親生女兒,那么,這個身世不詳卻又長得與妻子年輕時十分相像的小女孩兒,豈不是最有可能是他那不知去向的親生女兒?!
于尚連知道這未免也太巧了,可他依舊忍不住去想。
就連焦氏,也看著杏杏,久久挪不開眼。
老信國公這會兒一心都惦記著突然暈倒的老妻,沒有心思去看長子長媳的異常,他又鄭重其事的朝杏杏作揖:“還請鄉君幫忙。”
杏杏又忙不迭的跑開,堅決不受老信國公的禮。
“您別這樣,”杏杏邊躲邊喊,“我受不起您的禮。老夫人先前待我很是慈祥和藹,既然我不會克老夫人,我自是愿意幫忙的!”
達奚司婆緊緊抿著唇,卻沒有出聲反對。
老信國公大喜過望,顫聲說了幾聲“好”。
“那我可跟您講好了,您不要再給我行禮了。”杏杏提著條件。
老信國公這會兒心情極好,只覺得這位福綏鄉君十分可愛,臉上都忍不住露出了幾分笑意來,他鄭重其事的點頭,應了下來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