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杏杏你慢慢吃,我先回去喂豬。”橘哥兒道,“等你這邊收拾妥了,你讓丫鬟去我院子里說一聲就是。”
杏杏應了,橘哥兒又囑咐一句:“不用著急,什么都不用急,你慢慢來就行!誰讓他來這么早,活該他等!”
“好好好,知道啦。”杏杏無奈極了。
橘哥兒這才罵罵咧咧的拎著食盒走了。
等橘哥兒回了自己院子,等得百無聊賴的危子杭眼前一亮,迎了上來:“好兄弟,給我帶吃的了嗎?”
橘哥兒沒好氣的食盒往桌上一放:“吃吃吃,怎么不吃死你得了!”
危子杭嘿嘿一笑,打開食盒蓋子,深深的聞了下:“好香啊!”
看得橘哥兒簡直直皺眉頭:“哥們兒,咱們別看上去這么有病行不行?”
危子杭嘿嘿一笑:“我一想到這是杏杏妹妹院里的早點,我就高興,就覺得鐵定好吃。”
橘哥兒白眼差點要翻到天上去了。
橘哥兒罵歸罵,但還是又讓丫鬟給危子杭上了熱水。
他知道,這些日子,暨平郡王府也不知道怎么了,好像格外倒霉。
聽說暨平郡王府后院,先先后后有三個已孕的妾室滑了胎,暨平郡王妃臉都黑了。
不過,大家倒也沒懷疑到暨平郡王妃頭上。畢竟暨平郡王府后院庶子庶女這么多,還都過得可以,這說明暨平郡王妃最起碼不是一個苛刻的主母。
這么多年都沒管過庶子庶女,哪有可能這一下子就管起來?
若說單單只是妾室小產,好像也說不上格外倒霉這四個字。畢竟這些事放在旁的腌臜后院中,那都不是什么新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