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兩個庶弟都出去迎喻永槐他們了。
江泰侯的兩個大舅子,宋遠舟跟宋遠橋,都在廳里坐著,在那老神在在的喝茶。
江泰侯可不敢招惹這兩個文化人大舅子。
先前他們剛到京城的時候,兄弟倆當文人當了半輩子,頭一次挽起袖子來不顧讀書人的體面,把江泰侯這妹婿給蒙頭揍了一頓。
邊揍邊罵,他們在蘇揚養了宜姐兒十幾年,江泰侯這個當爹的對久不歸家的女兒非但沒有半分憐惜照顧,還縱著那對歹毒母女來欺負她,簡直不配當爹!
江泰侯還不敢有二話。
倒不是心虛,實在是蘇揚宋家在蘇揚是名門望族,在京城看著是平平無奇的,實際上,從蘇揚書院中走出的學子不知凡幾,那可都是宋家門生!
惹不起惹不起,那是真的惹不起!
導致這些日子,江泰侯見了宋家的倆大舅子,乖順的跟鵪鶉一樣。
不多時,在江泰侯兩個庶子的帶路下,喻永槐便帶著岑月宜,杏杏進來了。
喻永槐笑著跟廳里人見禮:“小婿見過岳父,兩位舅舅。”
江泰侯笑得一口白牙:“好好好。”
宋遠舟宋遠橋先沒應話,細細看過了岑月宜,見岑月宜容光煥發,氣完神足,容顏極好,便知道這幾日岑月宜在喻家過得一定十分舒心。
宋遠舟宋遠橋這才滿意的點頭,應下了這聲舅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