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問題是,他買的不是一塊,是大中小三塊暖玉。
“娘!你不知道,當時我們好幾個人都在搶這暖玉,所以我費的銀錢多一些。”周云益跟威北侯夫人軟磨硬泡,“娘,我這不也是想著,龔晴娘那渾身銅臭味的死丫頭都有塊暖玉,您堂堂的威北侯夫人卻沒有,那怎么像話呢?”
威北侯夫人被周云益磨的心軟了,嘆氣道:“哎呦你這可真是......冤家!”
威北侯夫人最終還是讓丫鬟去她妝奩中,取了四千兩的銀票過來。
周云益興高采烈的把四千兩銀票揣在懷里,狠狠親了威北侯夫人一口:“娘,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!”
“胡鬧!”威北侯夫人嘴上嗔著,眼里卻是帶著笑。
然而,這四千兩的銀票,周云益還沒揣過一個晚上,便被哭哭啼啼的王珈珈敲開威北侯府的大門給要了去——
王珈珈的兄長,做生意被人騙了,眼下要債的找上了門,王家才知道兒子闖了這么大的禍事。
——利滾利,欠了旁人整整八千兩。
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心上人,周云益咬了咬牙,把自己手上的六千五百兩銀子都給了王珈珈。
王珈珈滿含淚水:“益郎,你對我的好,我這輩子都會記得的......你放心,這六千五百兩銀子,就當我跟你借的,我一定會還的。”
說著,王珈珈還非要寫欠條不可。
周云益原本還有些煩躁,但一見王珈珈信誓旦旦的說這錢是借他的,又把欠條給寫了,他心中那點子芥蒂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。
甚至,周云益還覺得,他的珈珈果然跟龔晴娘那滿腦子都是銀子的女人不一樣!
周云益送走了王珈珈,這才想起一樁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