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杏皺起了秀氣的小眉頭。
話不是這么說的呀!
槐哥兒這會兒也突然冷笑一聲:“......你是安遠侯家的人吧?”
他就說看著這人面熟,想起來先前他們在城外練兵的時候,見過安遠侯那一家子排場極大的出游,光是仆從丫鬟就有好幾十人。
那人更是囂張:“既然知道我是哪家的,還不趕緊給小爺磕頭道歉——”
槐哥兒上前直接一腳踹到那人腿窩,那人“哎呦”一聲,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,越發憤怒:“你!”
“你什么你!”槐哥兒冷聲道,“你說你賠,上午時我便見你騎馬招搖過市,撞翻了那么多小販的東西,還差點撞傷了人,沒見你賠過;我當時騰不出手,讓你跑了。這會兒見你,你還是在騎馬橫沖直撞,根本不把這些沿街擺攤的百姓當回事是吧?!......說什么有錢賠,既然說得這么硬氣,你倒是賠啊!”
槐哥兒這一番話,又引得附近的百姓連聲叫好。
這些在街上擺攤的百姓本就是掙個辛苦錢,苦這些騎個馬都要往人攤子上掠的公子哥已久,這次看著來了個硬茬幫他們討公道,他們自然是群情激奮!
這卻是讓那安遠侯府的公子哥越發惱怒。
他狼狽的從地上起來,怒不可遏的指著槐哥兒:“你又是哪家的,報上名來!”
槐哥兒不為所動,只冷聲看他:“怎么,我是哪家的,跟你賠不賠錢有關系嗎?”
“你!”
“是你自己說的賠錢,怎么,這會兒真讓你賠了,你不認了?”槐哥兒皺眉,上前邁了一步,“要我自己從你身上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