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走后,佩琴眼淚汪汪的,舊話重提:“......夫君,先前妾都好好的。下午那會兒就見了菱姐兒一面,妾身子就開始不舒服......”
這次有大夫的話當佐證,楊哲鳴對菱姐兒與楊家犯沖這話,又多信了幾分!
偏偏這會兒,楊母那邊又讓人傳話過來,說是頭有些暈,讓楊哲鳴過去。
佩琴立馬一臉擔憂的模樣:“怎么會?中午的時候,我見老夫人還好好的,還吃了兩碗飯。夫人跟小姐回來這才沒多久,老夫人又難受了?”
這雖說是楊母慣常來拿捏兒子的手段,但此時此刻,卻像是進一步佐證了菱姐兒與楊府犯沖的證據。
楊哲鳴臉色難看,囑咐下人照看好佩琴,匆匆去了楊母那。
杏杏跟范娉芳對視一眼,都沒有理會佩琴,離開了屋子。
待楊哲鳴從楊母那回來后,他對于跟范娉芳和離,已是不那么抗拒,但范娉芳的嫁妝很多,楊府這幾年等于是范娉芳的嫁妝在養著的,楊哲鳴哪里舍得。
杏杏知道這會兒,就是她該把哥哥的名頭拿出來,推楊哲鳴最后一下的時候了。
“你知道我大哥哥剛從戰場回來,成了將軍吧?”杏杏頭一次拿哥哥來嚇唬人,還有點不太熟練,她強忍著不好意思,做出兇狠的模樣來,威脅楊哲鳴,“范姐姐與你和離,源于你最初騙婚!范姐姐的嫁妝你必須悉數奉還,不然,就別怪我讓我大哥哥叫他的兵卒們過來幫忙搬嫁妝了!”
杏杏說話甜糯,哪怕做出兇狠的模樣來,其實也并不怎么兇。
但楊哲鳴還是被她唬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