憑什么她玉樹臨風貌比潘安的兒子,被那什么姓喻的害得這樣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!
方才大夫來看診時那副嚴肅的樣子,嚇得她差點腿一軟就暈過去。
還好大夫沒說什么太讓人崩潰的診斷,只說是缺水虛脫,要補水,補充營養,好生將養著。
不然覃夫人這會兒說不得就要去找那姓喻的拼命了!
覃知州心煩意亂,低斥覃夫人:“你不懂就別亂說!......那喻永柳也是這次解元的大熱人選,若是沒有證據就把他抓起來,以我跟敬謙的父子關系,旁人只會認為我在徇私!到時候政敵要是再參我一本,咱們一家子都吃不了兜著走!”
覃夫人不甘的揉著帕子,不說話了。
覃少孟這會兒依舊還有些難以接受。
那位喻永柳公子,就好像書里寫的翩翩書生那樣,他怎么可能會做這種歹毒的事?
但大哥又之鑿鑿......
覃少孟看著床上大哥虛弱瘦削的模樣,他娘雙眼通紅垂淚不語的樣子,覃少孟一頓,咬牙道:“我去問他們!他們怎么能這樣!?”
說著,覃少孟就跑了出去。
這會兒覃夫人跟覃知州都陷在兒子被人害得好慘的悲憤情緒中,也沒有心力去管覃少孟。
至于覃敬謙,他這會兒也煩躁的要死,更是懶得管腦子只有一根筋的弟弟了。
......
喻家小院。
柏哥兒早就讓人給柳哥兒備下了熱水,換洗的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