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從打了個寒顫,嗓子眼瞬間像是被人堵上了什么,說不出話來了。
然而當他再定睛細看時,卻見陪在那伶牙俐齒的小姑娘身邊的男子笑得和煦,好似剛才那寒意只是他的錯覺?
覃少孟這才看向杏杏身邊的柏哥兒,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朝柏哥兒抱了抱拳:“......喻二少爺,原來這是令妹。”
柏哥兒笑容彬彬有禮:“前兩日舍妹提過,說是跟人在茶樓發生了點不快,原來是覃小少爺......眼下看來,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誤會,覃小公子向來是出了名的心善,怎么會欺負我妹妹這樣一個柔弱的十歲小女孩呢?”
這話說的......
杏杏別過臉去,很努力的忍住不笑。
這跟奚落有什么區別?
二哥哥這是心里還不爽,在替她出頭呢。
覃少孟臉又有些漲紅,尷尬道:“......那天,那天確、確實是我不對......”
柏哥兒意味深長的笑了聲,沒再說什么。
覃少孟實在是羞愧難當,草草告辭,逃也似的跑了。
杏杏明亮的眸子看向柏哥兒,笑道:“二哥哥,你是在替我出氣嗎?”
柏哥兒垂眸看著杏杏,微微一笑:“你是我妹妹,我不替你出氣,難道還敲鑼打鼓夸那覃小少爺做得好嗎?”
杏杏捂嘴直笑。
笑過之后,柏哥兒卻又正色道:“杏杏,這兩日怕是我不能陪你了。我要先去查查那個自稱是巴南縣考生的人。”
杏杏自然分得清輕急緩重,她點了點頭,笑道:“正好我去三姨奶奶家玩兩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