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羊的侄女那么可愛,四羊的侄子也那么厲害,四羊是他們的叔叔,肯定只會更厲害啦。
阿霧驕傲的揚了揚小巧的下巴。
姑娘們看向喻永槐的眼神,也大多有些熾熱。
這讓先前那搭訕不成的學子看著喻永槐就不大爽了。
他一手擱在身前,一手背在身后,風吹過他的衣袖,颯颯作響。他神色堅定,像是風骨錚錚的修竹。
他帶著幾分不贊同的搖了搖頭:“永槐,我輩讀書人,怎可這般粗俗,像猴子一樣上樹爬樹?成何體統,成何體統啊。”
喻永槐:“?”
這人小時候沒爬過樹嗎?
喻永柳看不慣這人裝的像個大尾巴狼,借著詆毀自家長兄來顯出他自己來。
喻永柳冷笑一聲:“爬個樹就成猴子了?那你露個蠢,豈不是就成了豬?”
還不等那人大怒,喻永柳又“哦”了一聲,搖頭道:“不對,我說的不對。”
“豬好歹還能替人們提供肉食,頗有作用。你呢,你能做什么?吟幾句酸詩,那紙鳶就會被你酸氣所震,自動落下來了?”
喻永槐說得毫不客氣。
眾人哄堂大笑,那人面色漲紅,臊得恨不得有個地洞能讓他跳下去!
姑娘們也笑得前俯后仰,空氣中一時之間快活極了。
阿霧又自豪了。
真不愧是四羊的侄子呀!
宴席沒多久便散了,阿霧讓丫鬟把小姐們都送了出去。
男賓那邊散席晚一些,杏杏便在阿霧這多待了會兒。
又過了大半個時辰,喻家幾位哥兒這才遞了話進來,要帶杏杏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