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氏不敢再跟衛婆子耍橫,她索性兩腿一蹬坐在地上,拍著地,哭天搶地的嚎了起來。
“大家來評評理啊,哪有這樣打兒媳婦娘家人的啊!”
看熱鬧的村人們卻不為所動。
一來,他們大多都知道衛婆子是什么性子。
二來,蘇柔兒這娘家人嘛......在南坨村早就是“臭名遠揚”了!
畢竟,錢氏跟蘇家都來過南坨村,大鬧過喻家。
她們那副嘴臉,早就在南坨村成了笑柄。
南坨村的人都覺得,這蘇家人一副眼睛長在頭頂上,看不起她們莊戶人,好像縣里人就多么高貴似的!
跑來喻家要錢,都理直氣壯跟個祖宗似的!
丟人,寒磣!
是以,這會兒錢氏在地上哭叫著,不僅沒有引得村人們的同情,甚至還有人笑道:“哎呦,錢太太,你不是體面的縣里人嗎?怎么跟我們村里潑婦似的,坐在地上一哭二鬧啊?”
看熱鬧的村人都哈哈笑了起來。
對錢氏來說,這簡直是萬箭穿心!
錢氏臉是青了白,白了紫,那叫一個五顏六色。
她從地上爬起來,瞪著衛婆子:“你得意什么?!我又沒罵錯,你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,說你收養的這個野種——”
她倏地指向一旁的杏杏,“不是喻三豹跟外頭的女人生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