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不把這臭娘們的假面皮給撕下來,她就不姓衛!
毛氏眼見著不好,她只能心一橫,勉強解釋道:“......昨兒我一心牽掛著芽芽,實在沒有心情教訓阿芙。我現在就去——”
她嘴里這樣說著,但行動卻很慢,還偷偷的瞥了項山一眼,明顯在等著項山攔她。
但項山剛才被衛婆子點了幾句,這會兒也正咂摸不對勁的地方,哪里注意到毛氏。
毛氏這一下子就尷尬起來——
衛婆子似笑非笑,好整以暇的看著毛氏,還不忘勸兩句:“也別打太重了,到底是女孩子。”
——實則是“催一下”,你倒是趕緊去打啊!
毛氏磨磨蹭蹭的去隔壁屋了。
衛婆子“哎呦”一聲,一拍大腿:“不行,我還是不放心。萬一阿山這新婦,太心疼芽芽,手上沒輕沒重的,把阿芙給打壞了咋辦?”
衛婆子自自語:“真要打得太重,我得去攔著點。”
說著,衛婆子還要拉上項山一道過去,“阿山,你也去。要是你新婦下手太重,咱們得攔著點才行。阿芙到底是個姑娘家。”
從輩分上論,衛婆子是項山長輩,項山被衛婆子拉扯著,那是不敢反抗的。
項芙的屋子在東邊朝陽那間小屋子里。
杏杏來過芽妹兒家,一見就瞪大了眼:“這不是芽芽的房間嗎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