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杏還有些納悶:“沒有啊?只跟我說了一句什么,莫名其妙的,沒能爭過我,就跑了......我與她爭什么了?”
危時羽松了口氣,打了個哈哈:“你別理她,她就瘋瘋癲癲的。”
杏杏看了會兒危時羽,大方道:“好吧。”
危時羽湊過來,與杏杏并肩往前走,還頗有些沒話找話的樣子:“你來見我母后?”
“對呀。”
“不去見我二哥嗎?”危時羽咳了一聲。
杏杏有些奇怪的看了危時羽一眼:“自然是要去見的啊。”
危時羽肉眼可見的高興起來:“嘿嘿,好吧,好吧。”
杏杏無奈,今兒一個兩個的,怎么都這么奇怪?
杏杏與危時羽往昭陽殿去的時候,可巧,昭陽殿里還有一個人。
四皇子危時步正跪在那兒,求聶皇后。
“母后,兒臣從前真不知道她是那樣一個人。”危時步明顯憔悴了許多,“她做的許多事,兒臣都不知曉。若兒臣知道一絲半點,又豈會答應娶她!”
危時步給聶皇后一連磕了幾個頭,“求母后幫幫兒臣!”
聶皇后嘆氣,顯然不是很想管這事:“這是你父皇下的旨賜的婚,若想讓你父皇收回成令,你該求他才是。”
危時步又給聶皇后磕了個頭:“母后,父皇,父皇不見兒臣......倘若兒臣與那樣歹毒的女子有著婚約,對我們皇家來說,也是一種恥辱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