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笑了笑,眸中的深意不達眼底,他輕聲說道:“放心吧,我一定會去看你的演出。”
“嗯。”小七滿意的點頭。
正巧這個時候一位學生打電話來請教問題,小七怕打擾容錦慎的工作走到了外面去接聽電話。
等到小七一離開,助理走上前問道:“先生,真的要讓小七小姐去演出嗎?a國那邊直到目前仍舊沒有公布權幸的死訊,似乎仍然是不愿意相信權幸會喪身大海,如果被他們發現權幸在這邊,只怕不利于后面的計劃......”
“你急什么,我是答應了她,但是時間還沒有到,
不是嗎?我有的是辦法可以讓她不去。”容錦慎幽幽開口道。
為了周末的演出,這幾天小七沒有授課開始專心的練習,麓園里經常能傳出來悠揚的鋼琴曲。
“小七小姐,一大清早的有人送花過來。”
等到小七一曲落下,張姐走上前來說道。
不過她的眼神是看向容錦慎,不用多想也能明白,這一定是容先生準備的驚喜。
正在吃早飯的容錦慎聽到這句話,放下了手中的刀叉,動作緩慢而克制,銀質的餐具與骨瓷盤沿輕輕相碰,發出一聲清脆的微響。
他搖了搖頭,語氣平淡卻篤定:“不是我。”
在他挑剔的認知里,送花是最流于表面、也最缺乏分量的禮物,街頭花店幾十元便能買來一束嬌艷,這配不上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