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認識有十多年了吧,但是漸漸的傅肆覺得自己越來越不了解她了。
“讓你來是想問問你,前一段時間,你去過理城嗎?”
程莞爾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。
那一天在機場,她已經跑的很快了,但是傅肆還是看到她了嗎?
“這個問題很難以回答嗎?”男人審視的目光看著程莞爾。
程莞爾搖了搖頭道:“不難回答,我去過理城。”
“為什么突然要去理城?”傅肆又問。
“阿肆,你這個是什么語氣,是不是安淺在你身邊說了什么有關于我不好的話?”
“不然你為什么要用一種審訊犯人的語氣來問我?”
“安淺從來沒有在我這邊說過你的任何一句壞話,甚至從來沒有提起過你,還有如果你沒有做錯任何的事,不用擔心任何的審訊。”傅肆定定的看著程莞爾說。
程莞爾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。
在感情當中的男人是最傻的,女人說什么他就信什么。
但是一旦跳脫到感情外面,他們會開始變的理智,開始變的不再那么容易騙。
“我是去旅游的。”程莞爾看向傅肆說道。
“你旅游的時間蠻巧的,正好是周建興死的幾天。”
傅肆嘴角是帶著笑意的,但是不知道為什么,那個笑容是如此的冰冷,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傅肆,你是覺得周建興的死和我有關系嗎?”
“當初他是綁架了我,可是并沒有對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,我還犯不著要去殺了他吧?”程莞爾開始嘗試著撇清關系。
“一個那么多年了無音訊的人,突然的知道了他的死亡,為什么感覺你一點也不吃驚,而且我可沒有說他是被人殺死的。”傅肆探究的看向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