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意太心急了，著急對她動手，只會死得更快。

“哈哈......”

榮格緩緩勾起嘴角，露出一個混雜著輕蔑與殘忍的冷笑。

花白的發絲下，那張因肥胖而顯得浮腫的臉因興奮而微微抽搐。

“姜稚，你要為那些女人來找我報仇？哈哈......”

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。

姜稚凝眉看著他，他這副樣子，讓她看得有些惡心。

榮格語氣輕佻得像是在談論路邊的垃圾，“那些女人算什么東西？不過是我花錢買來的一次性用品罷了。高興了，賞她們一點虛情假意，陪我演演溫情戲碼；厭倦了，隨手丟進垃圾桶，省得礙眼。”

他向前傾了傾臃腫的身軀，渾濁的眼珠死死盯著姜稚傾城的容貌，可惜了這張臉，他見過照片，可真人比照片更美。

只是沒有機會睡她了。

她看著姜稚，仿佛在看一個無知的螻蟻：“姜稚，你為她們鳴不平，那你知不知道，她們為什么會躺在我的床上，任由我擺布。你真以為她們都是因為我欺負他們嗎？天真！她們圖我的錢，圖我的權，心甘情愿爬上我的床，陪我找樂子。我給她們鈔票，她們給我身體和忠誠，這是一筆再公平不過的交易。我從不欠她們什么。”

“那些被我殺掉的女人，都是因為她們不聽話，她們有些就像你這樣愚蠢的女人，試圖扳倒我，或者是報仇，她們才會慘遭暗殺的。”

他話鋒陡然一轉，聲音壓低，卻透著刺骨的寒意：“可惜，總有那么幾個我看中有喜歡的女人不識相，得了好處還妄想更多，甚至想反咬主人一口，對于這種壞了規矩的獵物，我自然有我的辦法懲治她們，她們不想活了，我就順便送她們一程，這些都是我做的。”

“姜稚，你抓到我又怎么樣？把我交給警衛隊又怎么樣？你有證據嗎？”

他頓了頓，欣賞著姜稚憤怒的表情，一字一句道：“至于你？想替那些死去的女人報仇，真是可悲又可笑。死人連祭品都算不，為了幾具尸體來招惹我，你不僅蠢，還很不自量力。”

姜稚冷笑：“是嗎？你在這個國家，應該還沒有聽過我的本事。”

榮格笑的輕蔑：“什么本事？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