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冠賣給了鄭小姐,卻得到了一張名片,竹夫人告訴我,這張名片在未來很可能會幫我一個大忙。
我沒有多想,覺得萍水相逢,人家只是客氣一下,沒必要太當真。
回到孤兒院,將事情告訴沈妍,說還需要重新做設計,接下來一段時間辛苦點。
沈妍仿佛沒有聽見,喃喃道:鄭嘉欣,鄭家的鄭小姐嗎?
我不知道對方名字,只知道是香港鄭家的千金,不置可否。
可沈妍像是入魔一樣,抓著我的手,激動道:老師,你有沒有跟她合照啊,那可是珠寶大王鄭通的獨女,整個時尚圈的風向標,有她的地方就是時尚,多少設計師以能為她設計衣服而感到榮耀,我這輩子追求的目標就是幫她設計一款衣服走在紅毯上。
看到徒弟癲狂的樣子,我搖搖頭,不想再廢話,這家伙腦子宕機,不適合料設計。
直到晚上,沈妍還在啰嗦,說我沒有與鄭小姐合照,損失多大,如果能將合照掛在工作室的墻壁上,設計膽子會多不勝數,如果讓行業內的人知道我的設計能得到鄭小姐認可,他們會妒忌發狂。
我并不覺得如此,只是沈妍對鄭小姐的崇拜到了瘋魔的公布,無法用語形容。
將她丟在辦公室犯花癡,我來到外邊的草地上,仰頭看星辰。
皇冠的交易,意味著接下來要創作出同樣高度的作品,無異于天方夜譚,設計的靈感一閃而逝,并不會時刻到來,所以頭疼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靈感,于是能坐在草地上發呆。
直到深夜,除了絲絲涼意,再也沒有半點感覺,只能回到房間。
輾轉反側,又開始失眠。
隔壁房間傳來沈妍與朋友打電話,興奮說著關于鄭小姐的事情。
當她說我一定會成為下一個幫鄭小姐設計衣服的人,我就知道有點過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