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舒怡明顯也是被傅時琛那些話影響到了,在葬禮上接下來的時間里,一直過分的沉默和安靜。
出殯結束,葬禮也就算是結束了,人們從墓園陸陸續續離開,阮舒怡走時傅時琛還在,她也沒有去和他打招呼。
坐上陳凜的車,她還是一不發,望著車窗外。
等到車子停下來時,她才意識到,這里又是他住的小區。
車子駛入地下停車場,她扭頭看他,“怎么來這里了?”
陳凜說:“我剛剛有和你說先來我這里,但是你好像沒聽到。”
不僅沒聽到,也沒看到,但凡她精神不那么渙散,也能憑借車窗外的街道判斷出他要來這里。
陳凜停好車,說:“先上樓再說。”
這會兒午后兩點多,時間還早,阮舒怡也沒堅持,跟著他上樓了。
進門換鞋洗手之后,阮舒怡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來,身體有些無力地靠著沙發靠墊。
陳凜過來坐在她旁邊,問:“能說了嗎?”
阮舒怡:“什么?”
“傅時琛和你說了些什么。”
阮舒怡默了幾秒,說:“其實也沒什么,他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就不舒服......主要是作為傅睿的哥哥,為傅睿打抱不平,覺得我已經忘了傅睿。”
陳凜幾乎要懷疑自己聽錯了,“他沒搞錯吧,你和傅睿那一段也能作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