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寒墨盯著她,沒立刻說話。
許粟被看得莫名,“怎么了?”
“既然不疼......”他問:“那再陪我一次?”
許粟根本拒絕不了。
第二天,許粟此生頭一回體驗了縱欲帶來的惡果。
睜眼時,她就覺得腰酸,私密處也疼。
腰間搭著男人充滿占有欲的一條手臂,昨晚他們后來是到次臥睡的,因為主臥那張床已經沒法睡了。
后來他們除了去洗澡和吃晚飯,就沒有離開過床,雖然他顧忌她初經人事,沒有再要,但是他們幾乎一直抱在一起,說話或者接吻。
都不想分開。
很粘膩,可她居然一點也不想結束。
房間昏暗,她稍稍一動,后面的人就也動了。
“醒了?”
男人的聲音,帶著一絲微微的惺忪,有些嘶啞。
他一說話,呼吸的氣流拂過她后頸,她就忍不住縮了縮,小聲應:“嗯。”
他沒放手,撈著她的腰,菲薄的唇印在她雪白后頸,輕輕摩挲。
許粟身子就又軟了,不過她尚存理智:“別......你、你不會還想吧......”
梁寒墨不語,但身體貼近她,嚴絲合縫。
她立刻感覺到,頭皮發麻,但實在是受不住了,告饒道:“別了吧......大清早的。”
這也太糜爛了,昨天從下午開始,到現在還在床上磨蹭,什么事兒都沒干,除了睡覺,不是親就是做。
“是不是身體不舒服?”
問話時,男人的手已經往下。
許粟都沒來得及攔,就倒抽口氣。
梁寒墨立刻覺察不對,他仿佛立刻清醒,從情欲中抽離,坐起身掀開被子,“我看看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