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正國將梁寒墨叫到了無人的樓梯間,這才說:“寒墨,我知道陌澤過去做了些對不起你的事,但現在......他弄成這樣,你畢竟是他哥哥,我以前也沒指望你們像正常的兄弟一樣相處,可也不能真做仇人吧?”
梁寒墨微微蹙眉,卻一不發。
“我年齡擺在這,不可能一直在執行總監這個位置上不下來,未來是屬于你們年輕人的,你是我的兒子,在公司里又很出色,將來你很有可能成為梁氏高層重要的一員,”梁正國語重心長,“我不指望你照顧你弟弟,但至少要做到相安無事,以后說不定你們還要一起管理梁氏,你明白嗎?”
梁寒墨沒想到,梁正國居然開始給他畫餅了。
還用這個餅,來告誡他要和梁陌澤處好關系。
他垂下眼,眸底的不屑被掩蓋,他道:“這話你應該去和他說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”梁正國嘆口氣,“有時候,你讓著點他。”
梁寒墨唇線緊抿,只覺得嘲諷。
呵,讓。
還要讓。
他讓了多少年了。
他語氣不卑不亢: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”
梁正國也是沒脾氣了,兩個兒子,一個比一個氣人。
懷柔沒用,他冷了臉,“許粟這次傷到陌澤,這件事他媽媽不會就這么算了,她那么疼陌澤......你們堅持不低頭,我斷不了這官司,他媽媽以后要怎么做,我也不管了。”
梁寒墨心底有個聲音:我也沒指望你管。
梁正國以前就沒管過他,現在卻擺出父親的架子給他上課,這副道貌岸然的模樣,令人反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