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出差。
明天早上六點就要起床趕航班,帶團隊幾個人去外省。
許粟很擔憂:“梁叔叔是不是對你有意見了?他是不是想從工作上下手震懾你?”
梁寒墨沒有否認,“可能有這意思,他叫我帶團隊去參加一個帶有比賽性質的展會,但展會是做智能家居的,這方面我以前涉足很少,缺乏經驗,但是他說要我拿到名次回來。”
許粟震驚了:“他怎么能這樣!這不是欺負人嗎?”
兩人坐在沙發上,梁寒墨看她氣呼呼的樣子,有些想笑,“他可能是想給我教訓,不過也不用太擔心,雖然這方面我沒怎么做過,但我團隊里有高手。”
許粟忽然想起,之前他和周赫也是特意跑去學校里挖程宇這個計算機大拿,她忍不住說:“你團隊里的人都很厲害吧。”
提到這個,梁寒墨一點沒謙虛,“在國內,我的團隊算得上第一梯度的了,你別看周赫那人不著調,其實也是頂尖的技術人才。”
他厲害就罷了,怎么他身邊的人也這么厲害,許粟作為一個小菜鳥,深深自卑。
那些年梁寒墨在苦難中不斷磨礪并成長,而她頂著一顆戀愛腦,就知道跟在梁陌澤身后。
她想起白天的事,說:“對了,今天梁阿姨給我打電話,她說梁陌澤在鬧絕食,她想要我去勸勸。”
梁寒墨面色未變,眸色卻沉了幾分,“你怎么回答?”
“當然是拒絕了啊,”許粟看著他,“我去見他,你會不高興。”
梁寒墨:“排除我這個因素,你想去嗎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