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許粟被觸覺喚醒。
她被梁寒墨抱在懷里,是背對著他側躺的姿勢,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醒來的,此時他的唇正一點一點地描摹她后頸。
她眼底仍有惺忪,半睡半醒。
梁寒墨嗓音沙啞:“醒了?”
許粟貓兒一樣地哼哼了聲,算作回答。
藍絲絨的窗簾縫隙里,投進外面的晨光,天亮了,她的神思緩慢回籠。
昨晚,他們是相擁而眠的,并沒做更多的事,但是她還是很滿足。
他又開始親她后頸,咬她耳朵。
許粟忍不住瑟縮,聲音很小:“天都亮了......”
男人低頭,高挺的鼻尖輕輕蹭過她脖頸,低笑了一聲,他知道她又害羞了。
現在的許粟偶爾會很大膽,但表現并不穩定,不過,她這樣紅著臉,嗓音軟軟仿佛求饒一般,他也很受用,他說:“嗯,再抱一會兒。”
許粟果然就乖乖地不動了。
且她被趙念巧提醒過,也想起來,真要發生點什么,至少得有措施吧。
她都還沒畢業呢,可不想這么早生孩子。
兩人還是在床上磨蹭了會兒,起床后,今天梁寒墨要去公司。
臨出門前問她今天的安排。
許粟說:“投簡歷,今天一定要投簡歷!”
她握著拳,“我要趕緊找工作,然后出去賺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