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何平還在樓下,見梁陌澤下來,笑臉相迎,問他聊得怎么樣。
梁陌澤心底其實瞧不起許何平,賣女兒算是什么男人?
不過這話輪不到他來說,他只道:“我問過許粟了,她也并不想和我結婚,叔叔,你最好不要勉強她。”
許何平面色微微僵硬,“她那人臉皮薄,肯定不好意思直說......”
“叔叔,”梁陌澤有些煩躁,語氣不大有耐心,“她挺排斥我的,我呢也不想這么早搞什么訂婚,我知道你公司缺錢,但我可以問問我爸,有沒有其他方法幫幫你們。”
許何平的臉一陣白一陣紅,已經難堪到快要撐不住場面了。
許粟居然全都告訴梁陌澤了。
他再怎么巴結梁陌澤,這也是個小輩,現在被這小輩當面這樣說,他的老臉都快要掛不住。
梁陌澤話出口也覺得自己嘴快,見許何平臉色難看,他說:“你考慮下吧,你也是個父親......許粟的幸福,不才是最重要的嗎?”
帶著保鏢從許家離開,梁陌澤覺得自己還是嘴多。
許何平重男輕女不是第一天,再說這真輪不到他來講。
許粟都那么對他了,他憑什么要幫她講話啊。
快到傍晚,許粟拿出了梁寒墨那件白襯衣。
她將衣服裝在手提袋里,打算去酒店還給他。
最主要是,她想見他。
她下樓,意外發現許何平已經從公司回來了。
他坐在客廳沙發上,面前茶幾上擺著一瓶白酒,他正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。
這挺少見的,許何平一般喝酒都是出去呼朋引伴,現在一個人喝悶酒,下酒菜都沒一盤,看得出是在借酒消愁。
許粟不想觸他霉頭,打算直接走,卻被許何平瞥見叫住了,“栗子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