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粟一愣。
這個人真的一點都不按理出牌,她笑了,眼底波光瀲滟,“寒墨哥哥,你不老實哦......”
她面頰透出酒精熏染的酡紅,毫無預兆地傾身,靠近他幾分。
沙發本來就小,他也沒躲,只靜靜盯著她,瞳仁黑沉幽深。
“你怕什么?”她眼底笑意狡黠,像是有點得意,“我看出來了,下午你回來那會兒,想親我。”
到底是喝了點酒,膽子大了。
梁寒墨聞,拿著啤酒的手緊了緊,喉結滾了下,“許粟,你別招我。”
“我現在得了一種病,別人不想要我做什么,我就偏要做什么,”她貼他更近,“聽別人的話有什么好,反正也沒人會因為我聽話就喜歡我。”
她說話間,淡淡的酒氣流轉于兩人之間。
梁寒墨呼吸沉了幾分。
裝啤酒的易拉罐在他手中,微微變形。
“怎么樣算招你?”她沒有覺察危險,“我爸說男人都喜歡浪蕩的女人,我這樣像嗎......”
她話沒說完,梁寒墨將手中的啤酒罐放在圓桌上,發出鏗鏘的一聲響。
許粟愣住,眼前瞬息之間黯淡下來,光線被遮掩。
男人靠近的速度極快,他扣住她腦后,她甚至還沒能回神,嘴就被堵住了。
手中的啤酒掉落下去,骨碌碌地滾到了床腳,酒液傾瀉一地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