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燁看著秦脩的背影,輕喃:“看來他的應對之策,很是不入流呀!不然,秦脩肯定該顯擺了。”
用的方法,要么是不入流,要么是見不得光。
總之,是不給他長臉的。
聽秦燁這么說,石頭忍不住道,“大公子,如果你有什么良策,不妨與小公爺說一下,也好讓他穩住夫綱呀。”
石頭說完,看秦燁轉頭看向,眼神很是意味深長。
那眼神,讓石頭頓時就知道他又說了蠢話了。
可是,愚蠢在哪兒呢?
石頭一時竟是發現不了。
因為助小公爺立夫綱,怎么都沒錯呀。
在石頭苦思冥想間,聽秦燁不緊不慢道,“石頭呀,你說,現在是秦脩難纏呢?還是,云傾難纏呢”
聽,石頭神色微動。
如果是之前,石頭毫不猶豫的會說是小公爺。可現在......想想自從二少夫人進門,大公子的那些個壓驚藥。
石頭:“回大公子,是二少夫人。”
跟小公爺發生摩擦,大公子用不了計謀,還能動手。
可對上二少夫人,一下子就無從下手了呀。
動哪里都不合適!
聽石頭回答,秦燁點頭,“所以,幫著秦脩對付云傾是不理智的,一個不慎,后患無窮。如此,你記住了,一旦云傾和秦脩發生對,必要的時候,咱們要站在云傾這邊。”
石頭聽了,忽然就有些同情小公爺了。
小公爺還未把媳婦兒降服,大公子又叛變了。
真是近二十年的兄弟情,比不上云傾那一聲‘哥哥’的威力。
真是世態炎涼呀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