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已過世的國公爺,秦燁眼里溢出一抹嘆息和感傷。
祖父若是還活著,看到秦脩娶妻定然也很高興吧。
特別是看到秦脩媳婦兒竟然還敢這么鬧騰秦脩,定然更加歡喜吧。
歡喜加幸災樂禍!
秦燁失神間,聽石頭忽然說道,“對了,大公子,小的回來的時候恰好碰到丁嬤嬤,聽她說夫人好似真的病了,這會兒正難受的厲害。所以,您要不要過去看看?”
秦燁聽了,淡淡道,“我去了母親怕是更難受。所以,罷了!還是不去了,免得傷了母子感情。”
在秦燁看來,呂氏不舒坦都是自己作出來的。
因為清楚因由,秦燁去了也說不出什么好聽話,索性免了。
雖然對呂氏的愚昧很多時候也是看不慣。但,秦燁也不想做那氣死自己的母親的人。
只是呂氏十幾年如一日的‘天真無邪’也是讓秦燁很是無奈。
翌日
云傾剛起身,對云嬌回禮還未付諸行動,云家忽然就派人來了,喊她回去,說顧氏病了。
聞,云傾眉頭頓時皺了起來,第一反應就是哄騙她,因為顧氏若是真的生病的話,是絕對不會讓她回去的。看到她,顧氏只會鬧心,那還不得加重病情。
所以,顧氏喊她回去,一定沒好事。畢竟,好事兒可是輪不到她。
好事兒都是云嬌的,只有壞事兒才是她的。
清楚這一點,云傾對著屋里的婆子道,“你去告訴云家過來的人,就說我身體不適,未免過了病氣給母親,怕是不能回去盡孝了,請她轉稟母親,待我身體一好即刻就回去看她。”
下人應了,剛要轉身出去,就聽秦脩涼涼淡淡的聲音傳來,“少時我剛好要出去一趟,你說我將你裝病的事兒,順便告訴岳母大人,會如何呢?”
聞,云傾轉頭,看到那斜躺在床上,姿態悠然的秦脩,云傾柔聲道,“相公,老話說夫妻沒有隔夜仇,昨天都事兒都已經是過眼云煙了,咱們該往前看,努力做相親相愛的好夫妻。”
秦脩聽了嗤笑一聲,才不聽她這些鬼話,只是對著外面喊一聲,“墨文,你回去告訴云夫人,就說云傾她......”
話沒說完,云傾蹭的上前捂住他嘴巴,望著他,“相公,你這樣可就不厚道了。”
秦脩拉下云傾捂著他嘴巴的手,“你昨天扮做鬼嚇唬小爺的時候,就沒覺得自己不厚道嗎?你盡做鬼事兒,這時候那來的臉怨小爺我不做人事兒。”
這叫禮尚往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