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氏聽了,靜默,少時幽幽開口,“那也只能說明,秦脩更分得清輕重,分的清哪個是家人,哪個不是。不似你的父親,為了一個賤人,竟然罔顧夫妻情義,真是可笑至極!”
顧金枝:“不過一個外室,母親直接把她杖斃了也沒人敢說什么。”
“你懂個屁。”
聽趙氏竟然爆粗話,顧金枝驚了下。在她心里一直沉穩聰穎的母親,今天一直在顛覆顧金枝對她的認知。
她沒想到她母親不但會撒潑,還會上竄下跳的罵人。
趙氏:“你對云傾說,女人要賢惠大度,寬厚仁善。現在,我若是把那賤人給杖斃了,秦脩他能直接指著我嘲笑。”
這事兒秦脩絕對做的出來,絕對不會因為她是女人,就對她語留情。
想到秦脩可能說的那些難聽話,趙氏腦仁抑制不住就一跳一跳的,分外的糟心。她在這里把不容人的事兒做盡,但是她的好女兒卻在外面大不慚的教人要寬厚大度,實在是可笑,可笑至極。
趙氏心情陰郁,對著顧金枝自然也是沒好話,沒好臉,“以后這種自以為,自作聰明的事兒,你最好不要再做。不然,別怪我這個做娘的也不給你臉。”
聞,顧金枝臉色變了變。
張家
看到半夜突然到訪的秦脩和云傾,張太醫慌忙穿衣起身迎接。
在穿衣服的時候,張太醫的媳婦兒鄧氏惴惴不安道,“這大晚上的小公爺怎么來了呢?”
“應該是國公府誰身體不適吧。”張太醫說著,心里自我安慰著,揣測著,他家里沒啥財富,他也沒什么姿色,唯一能被小公爺瞧上的怕是也只有醫術。所以,不用擔心財色盡失的事兒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