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她對姜挽寬厚,但他卻把這個可憐的女人送到了大牢。
雖然秦妤對姜挽絲毫不同情,也不可憐她。不過,袁沖在她秦妤心里無恥,虛偽和假仁假義的秉性卻是愈發清晰起來。
余嬤嬤聽秦妤這么說,心里感覺酸澀又寬慰。現在,無論袁沖做什么,大小姐都瞧不上了。這是終于看清了,這是好事兒,只是又不免感到心酸。
“對了,弟妹不是說今天過來的嗎?”
聽到秦妤問話,余嬤嬤收斂心神,道,“姑娘睡著的時候,二少夫人派人送了信過來,說今日有事兒不過來了,待明日再來。”
秦妤點了點頭,沒再多問。
客棧
當秦脩醒來,已是半夜。
屋里點著蠟燭,而云傾趴在桌上已經睡著了,手里抱著那個裝著銀票的盒子,抱的還挺緊。
所以,說云傾貪財好色,真是冤枉她了。
畢竟,在他與銀子之間,云傾明顯在乎的是那黃白之物。鼠疫,只能說她貪財,她可一點不好色。
秦脩想著,抬腳下床。
“云傾,云傾!”
秦脩叫了好幾聲,才看到云傾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。
“相公,你醒啦。”
看云傾揉著眼睛,打著哈欠跟他說話,秦脩無聲吐出一口濁氣。
多日不見,人家媳婦兒望著自己男人都是滿眼歡喜。而他家的看著他,是滿眼迷糊。
“相公,你餓不餓?我去給你拿點吃的過來去。”說著,睡眼惺忪就要往外走,被秦脩一把給拉了回來。
云傾:“怎么了?不餓嗎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