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二福如實稟報道,“前些日子,大姑娘隨大姑娘從京城回到蘄河,剛進家門,表姑娘,不,是姜姨娘就來給大姑娘賠罪來了。大姑娘說了不怪她,讓她盡可安心待在袁家。當時,姜姨娘聽到這話瞬時就哭的聲淚俱下,之后更是因過于慚愧,就忽然的去撞了墻。”
聞,云傾眸色沉了沉。
姜挽這是連余地都不留了,要與國公府徹底決裂了嗎
也許,在將她驅逐出京城時,姜挽就已徹底恨上國公府了吧。
費盡心機,忍受各種委屈盤算了那么久,結果還是沒能如愿進去國公府,沒能成為秦脩的姨娘。
既然她未能如愿,她心里不痛快,也要別人都難受嗎?
云傾猜測著姜挽的心理,看著二福道,“然后呢?”
被姜挽惡心,秦妤定然惱火,但也不至于會危及性命。
二福:“之后,袁老夫人說大姑娘,讓她好好哄哄姜姨娘,實在不行就抬她為平妻。不然,鬧出人命的話,會影響大姑娘的賢名。袁老夫人說,她這樣也都是為了大姑娘好。”
云傾聽了,拿起手邊的水喝一口,潤嗓子,壓火氣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,袁老夫人還說,這也并非她一個人的意思,也是......”說著,二福頓了頓,有些猶豫。
云傾:“難道也是大姑娘母親的意思?”
二福聽,眼神閃了閃,隨著道,“是!袁老夫人還拿出了大夫人去大漠北前留下的信函,大夫人在信里一再交代大姑娘,讓大姑娘一定要好好待姜姨娘。不然,不但大姑娘會留下善妒刻薄的名聲,連帶的也讓大夫人在呂家也會抬不起頭來。所以,讓大姑娘把心放寬,把心擺正,不要做有損自己名聲,也讓她為難的事兒。”
云傾聽了,嗤笑了一聲。無論什么時候都要最愛自己,這一點,呂氏不但做到了,還做的十分極致。
二福:“本來袁老夫人和大夫人的話,已經夠讓大姑娘難受了。可更讓大姑娘傷心的還是小主子金珠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