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輕雪對著云傾道,“我只是覺得有些事已經過去那么久了,大家也都該放下了。本來我大姐姐的離世,罪魁禍首也不是你們大公子,而是那兇徒。所以,對國公府和大公子,我們顏家也沒記恨的理由,二少夫人你說呢?”
云傾:她說?她可沒什么好說的,她既不是承恩的人,也不是失去親人的人,她哪里來的資格評判什么。
云傾:“我未曾經歷,不好語。我只是虔誠的希望顏家在以后的日子里萬事順遂。”
聞,顏輕雪愣了下,隨著輕笑一聲,意味深長道,“一直聽說二少夫人是個秒人,今日一見果然不假。”
如果她剛才說的話,云傾回是:說顏家確實沒有怨國公府和秦燁的理由,那么在顏輕雪看來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。
但如果云傾說該怨,那么,也是在給國公府拉仇怨沒錯了。
所以,云傾怎么回答顏輕雪都不會滿意。可是,顏輕雪沒想到云傾竟會不評這件事,沒自以為是的去護著國公府。對此,她是善良?還是刁滑?同樣不好斷。
“四小姐過獎了,愧不敢當。”
云傾說完,聽顏輕雪轉而問道,“聽說你們家老夫人最近正在忙著給秦大公子物測媳婦兒,不知可是真的?”
云傾:“是嗎?不瞞四小姐,這個我倒是不曾聽說。”
顏輕雪聽了,看了云傾一眼,不止是進退得宜家,更是滴水不漏。
顏輕雪:“秦大公子年歲也不小了,確實該娶媳婦兒了。”
云傾:“大哥的事兒自有長輩做主,我一做弟媳的,年少淺薄,不好說。”
“聽說秦大公子對二少夫人好像特別的照顧。”
云傾聽了,對著顏輕雪笑了下,自然道,“我們是一家人,他對我多有照顧也是應當的。”
“既然如此,就算是出于禮尚往來,二少夫人對秦大公子的終身大事,不聞不問是不是也不合適?”
云傾:“大哥對我多有照顧,也只限于關心我是否吃飽穿暖,身體是否康健。對于屋內的事兒,大哥從不會過問!同樣的,我作為弟妹,也從不會過問他屋里的事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