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燁聽,心里:親人?咱們家?這字眼用的有點妙。
秦脩聽了,淡淡道,“咱們家不是一直都是你做主?你要請,我自然是婦唱夫隨。”
秦脩這話,是在給云傾做臉?還是在擠兌她?
誰知道呢?男人的心,海底的針。
云傾:“多謝相公。”說完,云傾走到大牛跟前,看著眼前憨厚又滿是無措的年輕男人道,“大牛哥,走進家里說話。我帶你去給長輩請個安。”
“二,二少夫人,這,這怕是不好。”大牛說著,滿是擔心的看看云傾,又看看秦脩。
大牛雖然見識不多,但眼神確實不差,這小公爺只看外在,都能看出是個極為難纏的主兒。那通身的氣勢怪壓人的,肯定比地頭蛇都難纏。
所以,大牛不希望云傾因為他日子再起波瀾,日后的日子被夫家找茬,變得艱難。
云傾:“有什么不好?我家祖母知道你來了可高興了,特意交代讓我帶你過去好好說說話呢!走吧。”
畫眉:“大牛哥,走吧。”
在畫眉的催促下,大牛局促難安的跟著走進了國公府。
秦燁隨著跟了過去。
秦脩站在原地沒動。
墨文想說點什么,可說什么呢?說恭喜小公爺剛才誤會二人少夫人了,二少夫人并未忘記她的竹馬,真是可喜可賀?!
想想說這話可能引發的后果,墨文又干脆的把嘴巴閉上了。
禍從口出,這是恒古不變的真理,他還是少說話為好。
在墨文腹誹間,聽秦脩悠悠道,“大牛哥,大力哥,也許我應該把世子哥也給請來,直接來個大聚會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