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猝不及防的結論讓墨文面皮顫了下,忙道,“小公爺您與大小姐自是完全不同的。”
秦脩聽了沒什么表情道,“你說的對,確實不一樣。那袁沖為了巴上秦妤,也是挖空了心思的。而云傾對我則不同,她心思都沒怎么用,她是直接下足了力氣。”
她在洞房夜,在他的背上就下了大力氣。
扮鬼打他爹,也是鉚足了勁兒。所以......
秦脩重重突出一口氣濁氣,“誰能想到,我其實竟然是一個好哄好騙,還抗打的男人呢。”
墨文聽了心里暗腹:剛好二少夫人擅于哄人,又擅于動手。
所以,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什么鍋配什么蓋兒?
墨文心里腹誹,聽秦脩對著他問道,“世上像我這樣的男人也不多吧?”
墨文聽了,很是用心的斟酌了下,道,“小公爺自是與眾不同的。”
秦脩聽,看著墨文悠悠道,“極好,連你都開始欺哄我了。”
說完,對著墨文的屁股踹了一腳,“與眾不同的屁,我這就是賤。”
嘴上說喜歡端莊賢淑,聽計從,孝順溫柔的女人。結果呢?
看云傾打他爹,罵他娘,算計他姐夫,他心砰砰猛跳著交出了全部的月銀。
認清這一點,秦脩沒忍住對自己翻了個白眼,呢喃,“我他娘的真是個人才。”
帶著對自己的全新認識和嫌棄,秦脩連夜趕回京城。
翌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