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硯恭應,心里暗腹:杜婆子收拾人的手段,可謂是相當了得,日后云嬌的可是有好日子過了。
“另外,讓翠兒好好梳妝一下,也去給她家小姐好好請個安,敬個茶吧!”
聽,青硯眼簾垂下,“是。”
等下少夫人見到翠兒,必然又是十分的激動吧。
另一邊......
裴謹拎著桃子剛走到山下,就看到了秦脩。
“咦,你怎么在這兒?”裴謹大步走到秦脩跟前,“你要走嗎?”
秦脩聽了,看了一眼裴謹手里的桃子,不動聲色道,“不走,我在這兒等你。”
聞,裴謹頓時愣住,滿是驚訝,“等我?等我作甚?”
認識這些年,秦脩可從沒特意等過他。
他倆人去賭坊發財時,秦脩從來是拎著銀子先跑,從不等他。
少年時,他倆因為被右相訓斥,聯合去燒他轎子被發現時,秦脩也是拔腿先跑,從不等他的。
這些年,無論是好事兒,還是壞件事,秦脩就沒等過他。
忽然認識到這點,裴謹心情忽然有些唏噓和復雜,第一次覺得他娘說他是賤痞子,可能真的是有點道理的。
裴謹心里唏噓著,聽秦脩道,“長公主說太傅府有急事兒,要你即刻趕回京城,我特意等在這里告訴你一聲,省的你多跑路。”
裴謹聽了,更是迷惑了,“太傅府有啥急事是需要我回去的?我回去能干啥?我祖父和父親倆人的心眼加起來都用不完,哪里用得著我?”
太傅府自來有什么事兒,裴謹幾乎都是不用知道的那個,因為他知道了沒用。偶爾知道了,發個,還會惹得他爹嘆息,他娘生氣。
因為他不開口,還能看。一開口,就露了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