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氣相當的強硬,態度相當的霸道,是個惡霸沒錯。
云傾:“世子,這凡事都要講究一個你情我愿,否則就是剃頭擔子一頭熱。”
聽,裴謹抿嘴,“你在說我一廂情愿?”
云傾:“世子重了,是我不敢高攀。”
“少給我扯那些虛偽的。”裴謹很是有些不耐道,“來吧,跪下。”
云傾卻絲毫沒聽從的意思,“世子與我既非志同道合之人,為何卻要勉強自己,非要與我結拜?”
“你不用管,總之,與我結拜對你只有好處沒壞處。”
“或許。但是,我是個正直的人,我不想占世子的便宜。為了好處給世子結拜,這樣利欲熏心事兒,我不會做。”
云傾說的鏗鏘有力,無比正直,可是裴謹卻想到在秦燁的信里,他寫到云傾是個十分喜財的人。
讓他可試著用財成事兒。
想著,裴謹看看云傾,然后,“你等我下,我去個茅房,咱們回來再說。”
看著又跑去茅房的裴謹。云傾靜默少時,對著有才道,“世子若是尿頻的話,還是去找大夫醫治比較好,跟我結拜怕是治不了他這毛病。”
有才聽,面皮顫了下。
因裴謹她結拜的理由,實在是想不出來。所以,云傾就不由的開始胡想。
裴謹是想用她來治尿頻,這偏方,也是邪乎。
“少夫人,世子他不是為了這個,他,他是為了報答你之前幫他的事兒。所以才想與您結拜的,讓您日后也好多個依仗。”
云傾聽了挑眉,“我不信。”
這個干脆。
因為有才說時都是一副底氣不足的樣子,說謊的樣子不要太明顯。
所以,裴謹想跟她結拜的真正理由是什么,云傾也是十分好奇。
想著,看裴謹再次從茅房走了出來。
茅房都快被他尿塌了。
“我給你兩千兩,你與我結拜,如何?”
聞,云傾挑眉,都開始舍銀子了?看來是這是有計劃,有預謀的行動。